我在威尼斯(Venezia; Venice)只安排了一天,特别紧张。头天晚上到的青年旅社,天色已晚,很快就睡了。早上迷迷糊糊觉得旁边的两个女生一早起来赶火车去了。第三天我来到了佛罗伦萨(Firenze;Florence),突然觉得旁边两个女生的声音很熟悉,于是鼓起勇气问她们前天是不是在威尼斯的那家青年旅社,果然是。我们于是攀谈起来。她们两个是好朋友,来自美国洛杉矶,这次是一起结伴欧洲旅行。我告诉她们我在美国马里兰州读书,这次趁开会的机会欧洲旅行,碰巧我们都安排了类似的行程。后来她俩离开去下一站,还给我留了一张纸条,相约在Facebook上联络。我在Facebook上加了她俩好友,发现之前还都去过法国尼斯(Nice),在几乎同一个旅游景点照过像。后来她们中的一个结了婚,还把我删除了好友,再后来我就再也不用Facebook了。
Book review: “Autumn in the Heavenly Kingdom: China, the West, and the Epic Story of the Taiping Civil War" by Stephen R. Platt 秋天有两种:一种是丰收喜悦之秋,一种是伤感可悲之秋。太平天国之秋,毫无疑问是第二种。 《天国之秋》改变了很多我对于太平天国的认识和评价。作者一上来就对太平天国运动的性质作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认为西方史学界长期以来称之为“太平叛乱”,以及中国史学界以太平天国为原始共产主义而称之为“太平革命”或“太平起义”,都失之偏颇。唯一恰当的称谓,当为“太平内战”。 ("The Taiping were indeed rebels, but to call the entire war the Taiping Rebellion is to cast the rebels forever in the wrong, and to blame on them for defying their legitimate rulers and destroying what one might surmise was otherwise a peaceful and stable empire." "...just as it is unfair to suggest that the Taiping were solely responsible for the devastation of the war, it is likewise an exaggeration to claim they were building some kind of peasant utopia.") 作为西方人写中国史,作者不可避免地更关心西方历史与这段中国历史的联系。全书令人信服地论证了,发生在十九世纪中国的太平内战,已经不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而是跟欧洲和美国历史有实质性的联系。简而言之,因为美国内战导致大英帝国在美国的贸易锐减,英国害怕同时因为中国内战而失去另一个巨大的贸易伙伴,而违背一贯的中立政策,干预了中国内战。虽然直接干预并不多,而且政策还有反复,却鬼使神差地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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