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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ies From My Hosteling Days - 4

在布鲁塞尔(Bruxelles; Brussels)的青年旅社,我遇到了一群芬兰年轻人,我在厨房跟他们中的一个女孩攀谈起来,才知道他们同在荷兰的一个酒店管理学校学习,这次是为了看一级方程式比赛(Formular One;F1)比利时分站赛来的。那个女孩很友好,我就顺势问能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吃个饭。她愉快的答应了。跟他们去了一个比萨店一起吃饭,我才意识到F1对欧洲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体育比赛,虽然票价很贵,但他们都会舍得过来看现场,为芬兰车手莱科宁(Räikkönen)加油。我当时对F1一窍不通,所以最后只是礼貌的向他们祝莱科宁取得好成绩。我心想,那个女孩谈话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今后在酒店业(hospitality industry)估计能有不错的发展。


后来我在加拿大蒙特利尔(Montréal)如愿看了一次F1现场,虽然一脸懵逼,毕竟得偿所愿,以后勘为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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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

As many people point out, it takes perseverance, patience and pain to set up Chinese support in LaTeX . So after I took the pain to do it, following these two great tutorials (TeXLive users take note: DO follow instruction 4.b .), I thought I should use it more. Here it is: the bilingual pdf version of the " Analects of Confucius"(《论语》), or "Confucian Analects", translated by James Legge and typeset by me. Many thanks to Project Gutenberg for the original plain text version!

天国之秋

Book review: “Autumn in the Heavenly Kingdom: China, the West, and the Epic Story of the Taiping Civil War" by Stephen R. Platt 秋天有两种:一种是丰收喜悦之秋,一种是伤感可悲之秋。太平天国之秋,毫无疑问是第二种。 《天国之秋》改变了很多我对于太平天国的认识和评价。作者一上来就对太平天国运动的性质作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认为西方史学界长期以来称之为“太平叛乱”,以及中国史学界以太平天国为原始共产主义而称之为“太平革命”或“太平起义”,都失之偏颇。唯一恰当的称谓,当为“太平内战”。 ("The Taiping were indeed rebels, but to call the entire war the Taiping Rebellion is to cast the rebels forever in the wrong, and to blame on them for defying their legitimate rulers and destroying what one might surmise was otherwise a peaceful and stable empire." "...just as it is unfair to suggest that the Taiping were solely responsible for the devastation of the war, it is likewise an exaggeration to claim they were building some kind of peasant utopia.") 作为西方人写中国史,作者不可避免地更关心西方历史与这段中国历史的联系。全书令人信服地论证了,发生在十九世纪中国的太平内战,已经不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而是跟欧洲和美国历史有实质性的联系。简而言之,因为美国内战导致大英帝国在美国的贸易锐减,英国害怕同时因为中国内战而失去另一个巨大的贸易伙伴,而违背一贯的中立政策,干预了中国内战。虽然直接干预并不多,而且政策还有反复,却鬼使神差地影响了

两个庄园的故事

每次去纽约市玩,我都尽量顺路寻访一个纽约上州的景点。 比如洛克菲勒庄园( Kykuit the Rockefeller Estate ),就是位于哈德逊河边上众多美国第一代大资本家的庄园之一。虽然是七八年前去的,我还能记得当时导游告诉我们的几件老洛克菲勒教子有方的逸事。作为白手起家的第一代,老洛克菲勒的庄园尤其简朴。他没有太多爱好,就喜欢驾马车兜风。于是庄园里就有马棚。他要求自己的儿子(小约翰)和孙子们(包括曾任纽约州州长和美国副总统的纳尔逊洛克菲勒)从小就在马棚劳动,喂马、洗马、倒马粪。每天的“工资”是一毛钱,可以用来换糖果、冰淇淋。劳动后的奖励还包括跟老洛克菲勒一起在自家后院驾马车兜风。此外,他还要求子孙把每天工钱的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分钱,捐给教会。今天的美国社会,到处都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影子。除了非常明显的如洛克菲勒中心、洛克菲勒大学,还有芝加哥大学、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好几个国家公园。 虽然这次旅行多了一个两岁半的女儿,也不能破例。 等我们匆匆赶到范德堡庄园( Vanderbilt Mansion )的时候,身穿国家公园护林员制服的导游正带领大家从游客中心走出来。他在一棵大树下站定,等游客陆续到来围成半圈,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大家下午好!我的名字叫Dimitri。” 像一个善于讲故事的说书人,Dimitri一开口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住了。他娓娓道来,大家眼前的这栋欧式建筑的主人,是镀金时代传奇的资本家、“铁路大王”范德堡之后。他从范德堡如何发迹于一艘渡轮讲起,到他如何建立铁路帝国,富甲一方,福荫子孙。然而与其他美国早期资本家族不同的是,他的子孙却几乎个个热衷于跻身上流,富而求贵。(当时社会风气正处于转型期,遗老遗少依然重血统而轻新富。)为标榜富豪,范德堡的子孙大兴土木,最有名的莫过于位于北卡罗来纳州的比尔特莫庄园( Biltmore Estate )。朝歌暮宴,一掷千金。 这个位于纽约州的范德堡庄园的主人,是范氏子孙中的异类。据说他是唯一一个遗产多于继承来的财富的范氏子孙。这个庄园,也只是他夫妻两人消暑小住的地方。导游这才带我们登堂入室,一览当年的奢华。 导游最后告诉我们,与范德堡同时代的大资本家族如洛克菲勒、卡内基、摩根、梅隆,都为私福荫后人,为公泽被后世。唯独范德堡家族,竟没有一个能守住当年积累的巨大财富的后人;对美国社会的贡献,